— 阿獍静 —

【直须折】13

【直须折】

【陆花】 

【提示:古风ABO 乾元=Alpha 中庸=Beta 坤泽=Omega】 
【简介:陆小凤自以为他很了解花满楼,但事实上,他没有。】

12

13.

陆小凤着实吃了一惊。
他吃惊的并不是应虹想杀花满楼。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杀意的时候,无论用怎样的甜蜜糊住自己的眼睛与嘴巴都没用。
应虹错就错在她看花满楼的眼神是那样的充满爱意与温情。陆小凤太了解女人,他知道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妓女,若想混到那样一个位置,她就绝不能是个花痴。可应虹看花满楼的眼神是那样痴缠,仿佛花满楼就算说要她去死,她也不会犹豫一秒。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她要用这样的眼神隐藏一些很可怕的东西,比如杀气。
很巧的是,陆小凤是个对危险感知很强烈的男人。
他出道的很早,成名的很早,如果他不想死的也很早,就只能变得很强。虽然陆小凤总被人说成是一只小鸡,但这只小鸡,有着近乎野兽般的本能。
所以陆小凤每次都能躲开看似必杀的一击,绝对不是仅仅因为他的运气比较好。
这也就是为什么陆小凤对应虹的态度不够好。一个女人,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哪怕是来杀陆小凤的,他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不仅不会皱眉,他还会很君子很温柔地对待这个女人。
但应虹想动的是花满楼。
陆小凤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把主意打到他的坤泽身上。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花满楼对这件事居然也知道的很清楚。
“陆小凤,你是不是以为我又会像是被上官飞燕骗了一样,又被她骗了?”花满楼捧着陆小凤的脸,微笑着问。他的视线散乱,可却让陆小凤产生了一种被审视的错觉。
陆小凤一把圈住花满楼的腰,讪笑道:“岂敢。我只知道我男人是眼盲心不盲的花家七公子,那一颗心比贤臣比干还要玲珑剔透……”
岂敢并不等于没有。
花满楼很了解陆小凤说话时的小聪明。但他是个君子,一个君子不会随意拆穿别人,更会替他人着想。所以他对那句岂敢一笑置之。
花满楼只问:“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她要杀我?”
陆小凤叹气,“花满楼,你非要在我们干这档子事时煞风景不可?”
花满楼笑道:“是你先提起的。”
陆小凤无奈道:“第一,你是个君子,而不是个傻子。”
花满楼道:“不错。”
陆小凤又道:“第二,你已经被上官飞燕骗过一次。”
花满楼一点也不避讳,微笑道:“也不错。”
陆小凤瞪眼,“那你还有道理会被骗?”
“如此看来,我确实不该再被骗了。”花满楼也叹气,“不过你还漏了一点。”
陆小凤脸色微微一变,“哪一点?”
“像我这样的君子,如果没被她暗算过几次,是绝不会轻易怀疑她要杀我的。”花满楼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而且他的语气像是在谈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轻松。
陆小凤的脸色却已经完全变了。
“齐五和刘一北是她的人?”他问。
“或许。”花满楼摇头,“直到齐五死在那里我才能确定。”
陆小凤沉着脸,道:“那想必刘一北也不用我们找了。”
这世界不用找的人只有一种。
死人。
陆小凤下意识收紧了手臂,这样简单的关系,他竟然没有想到。
齐五的战书和刘一北的飞刀都来得太巧合,恰好赶上花满楼信期发作、武功尽失之时,这些事,只有传授花满楼克制信期、隐藏信香的应虹才能做到。
他突然怕的要死。
陆小凤意识到自己曾经恐惧面对空无一人的百花楼并非没有道理。
“花满楼,我……”陆小凤想说的话太多,一时间却如鲠在喉。
花满楼伸手拍了拍陆小凤的后背,温声道:“我在。”
他没有说任何宽慰人心的话,却比说了一万句都让陆小凤觉得安心。
花满楼在这里,他们在一起。
“我本以为自己惹桃花债的本事一绝,现在看来,花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陆小凤故作轻松道。
他并不想在花满楼显露太脆弱的一面,或许因为他是个乾元,或许因为他是陆小凤。
花满楼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听出陆小凤轻快语气背后的惶恐,但他也没有说破。
他一向是个君子。
“我的桃花运一直不太好,现在想想,可能都是耗在了陆兄身上。”花满楼故意顺着他说下去。
陆小凤大笑:“如此说来,我还是要担一半责。”
花满楼微笑:“自然。”
室内的花香愈发浓烈。
陆小凤心跳得很快,因为他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在花满楼面前,他不过是个最普通的乾元。
陆小凤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担责。”
花满楼还是微笑:“不错。”
陆小凤不再说话,他猛地翻身,把花满楼压在身下。
这种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这并不是陆小凤和花满楼的第一次亲吻,可此时他们亲吻得毫无章法,就像两个初次经历情事的毛头小子。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衣衫凌乱。
半晌,两个人同时大笑。
“花满楼,你这么用力,可是想把我的嘴唇咬下来?”陆小凤抵着花满楼的额头轻笑。
“陆兄真是恶人先告状。”花满楼舔了舔自己渗出血珠的嘴唇。
陆小凤在暧昧的烛光下盯着那抹血,眼神有些发直。
花满楼虽然看不到他的视线 ,却可以感受到。因为陆小凤的视线实在称不上含蓄委婉。
“陆小凤,你什么时候改喝人血了?”花满楼打趣道。
陆小凤再次扑了上去,在花满楼耳畔低声道:“我不仅喝人血,我还吃人肉。”
说罢,他冲着花满楼颈上的腺体就咬了下去。
花满楼倏地脸色一变:“陆小凤!”
再怎么说陆小凤也是个货真价实的乾元,坤泽的信香无法抑制地影响着他,让他这时候停下来就好比让狗不啃骨头一样困难。
但陆小凤居然真的停了下来。他的脸很红,气息不稳,眼神里布满情欲,但陆小凤终归是陆小凤,他的意志力实在非常人可比。
更是因为他对花满楼的重视超乎寻常。
陆小凤不解道:“你又不要结契?”
这世上乾元与坤泽结契之法有两种,一是暂时克制,二是终生结契。
临时结契是许多坤泽被信期折磨得太过煎熬之时想出的应对之策,乾元只要在坤泽的腺口上咬一口,便是打上了乾元的临时标记,也算是结束了坤泽的此次信期。
只是临时结契顶多算是下下策,坤泽的一生中暂时结契的次数越多,下一次信期来临时受到的折磨就越痛苦。
乾元又非寻常之人,如果在下一次信期来临之前寻不到愿意与坤泽暂时结契的乾元,那么这位坤泽所受之苦实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陆小凤此时就是要与花满楼临时结契。
临时结契虽然弊端众多,却也有其优点,尤其是对于习武之人。临时结契后,坤泽的此次信期就强制结束,武功也就随之恢复。
不仅是关乎本能,陆小凤更在乎让花满楼在这样的危险时刻恢复武功自保。
花满楼却不领情。
他在陆小凤的酒香中醉的厉害,可也在和坤泽的本能抗争。他软绵绵地去推陆小凤,却所谓不是欲拒还迎:“不要。”
陆小凤只好苦笑,和一个信期的坤泽总是讲不通道理。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也只能受着。
但是他尊重花满楼,哪怕花满楼要他在临门一脚时勒马他都能做到。
能做到这一点的乾元并不多,陆小凤却并不因此自豪。
此时他只觉得心中酸涩,嘴里也有些发苦,委屈道:“花兄,你再多来几次,你男人的小凤凰就要废了。”
花满楼皱眉道:“陆兄,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陆小凤一愣:“难道不是……”
花满楼板着脸道:“不是。”
陆小凤眉开眼笑。
不是不要结契,而是不要临时结契。
陆小凤笑得像是只偷了腥的猫:“花兄,就算你再说不要,我也不会停了。”
花满楼轻笑。

链接戳我

刹车,又见刹车
不是刻意不回复 是大家都哀嚎刹车而我已经预警过了所以不知道要回复什么好
个人来讲是很喜欢聊天的

评论(40)
热度(525)
  1. 共2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2017-06-15

525

标签

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