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獍静 —

【片段灭文法】

【片段灭文法】
【邪叔】
【不,别想了,我根本不知道啥是片段灭文法,我是懒得起名字。】

可怜两字,吴邪到底是不认。他想做什么便去做,即使没有结果也是天命,被人用怜悯的眼神戳脊梁骨这事还是算了吧。

说来好笑,他吴邪到底是长子长孙,最后名分却跟了他三叔的。

“吴家小三爷,”黑眼镜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叫他,翘起拇指指身后那间屋子,“他就在隔壁,你要不要去?”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抖。

这么多年,他想,这么多年他逐渐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甚至麻木不仁,遇到任何变故都稳得一比,没想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吴三省就在眼前的时候,抖得像当年刚跟着他三叔下斗。

于是吴邪现在站到吴三省床前,兜里揣着黑瞎子不怀好意塞过来的安全套和润滑剂,那玩意在他兜里简直像块烫手的山芋,可真要丢掉,他又隐秘地不想扔出去。

吴三省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和吴邪说话时才微微直起了后背,他不躲不闪迎上吴邪的眼神,“长高了。”

长高个屁。吴邪心说,我从二十岁就停止生长了好吗。他就恨这一点,吴三省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无论吴邪装疯卖傻还是彻底丧心病狂,在他眼里全是小打小闹,看都不屑看。

最后还被称为一只苍蝇坏了一锅汤。

吴三省看他的表情显然不知悔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黑眼镜从古墓里捡回来有什么丢人的。

吴邪崩溃地想,他兜里那玩意最大价值可能就是吹气球了。废话,他早该想通这个道理,吴三省不是别人,而是他三叔。

血脉之情微妙地在里面作祟当真要命,他十年追寻的、甚至称得上走火入魔的心思,在活生生的吴三省面前,瞬间全没了。

那人眯着眼睛看他,眼神放肆又戏谑,显然是看穿了他一瞬间的心里路程,又他妈的有恃无恐了。吴邪恨得牙痒,想把吴三省整个人从床上拎起来问这条老狐狸这么些年把他一个人扔下去哪儿浪了,什么国仇家恨不能说清楚,非要玩失踪,害得他差点魔怔。

心魔。

吴邪弯下腰去亲吴三省的时候想,这人就是他的心魔。什么血缘关系叔侄情深去他妈的喂狗吧,对于盗墓世家来说良心和节操是多少钱一两?他要的他追求的他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人,没道理此时此刻玩什么绅士风范。

吴三省却一点也不意外似的。他慢吞吞地接受吴邪的吻,甚至游刃有余地换了个角度继续亲,一点也没有近亲乱伦违背道德的愧疚感,甚至让人怀疑他根本不是吴三省,而是隔壁的解连环。

或许多年的历练就是为了这一刻,吴邪目光如炬闪亮亮:“就算你假装淡定也没有用,我知道你不是解连环。”末了他还故作体贴地补了一句,“别以为我看不见,你都要把床板捏断了,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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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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